絮语

絮语 |「不寻常的虫子➀➁➂」

2022年8月9日

8月9日 ➀

*

不相信,不相信。

今早在外面等车,穿着薄袜子和皮鞋,没过一会,感觉脚痒……没看到有什么虫子,但我确信又被虫子咬了。果不其然,整个上午我就看着痒的地方一点点肿起来。

回来后匆匆赶来看医生,很无奈。医生问有没有看到是什么咬的,我说没有。一切都发生得这么迅速,神不知鬼不觉的,又如闪电一般使人震惊。左脚和右脚一对比,就发现右脚肿得很厉害,还有点麻麻的感觉。医生问我平常是否容易过敏,我回答说算吧,不过还是头一回肿成这个样子。医生歪歪头,回应道,是这样的,有些人没什么反应就过去了,有些人反应会很强烈……医生建议冷疗一下消肿止痒,20分钟。

我被安置在一个小小房间里,密不透风的,没有窗。一个小机器持续不断地喷出清凉的,雾一般的液体。渐渐地有种脚被冰镇了的感觉,很舒服。我用无辜的眼神盯着它看,沉默,无语。

虫子不喜欢我,我也不喜欢虫子。虫子可怕,虫子可怕,虫子可怕……


8月10日 ➁

*

我的脚肿成猪蹄子一般,走路也不利索了。幸好是台风天,不热,心里还有些许安慰。怀念昨天的“冷疗时光”。

看着它变成这个样子,感觉它不属于自己的,可一用力的时候,它热胀的感觉,又瞬间让我意识到,它是自己的一部分。

医生说要尽量少走路,还要把脚垫起来,可我总在走路。尽管只是在一个小小空间里,可还是不停地走来走去,除非坐下来做事情。它肿得我不知所措。

站在阳台就能嗅到风雨夹杂的潮湿气息,虽说随时有风,气温也降了,舒适的温度,可我总觉得这样的潮湿会加重我的脚肿(自我感觉)。好像我吸收的湿气都通过我的身体,抵达脚部,凝聚在那里了。

忘了问医生大概多长时间才能恢复,忐忑不安之余又觉得时间漫长了。现在看它还在“顽强”地发展着。

愁上眉梢了。努力不去想它,也不看它,可它就安然地处在我的眼皮底下。

还好,哪里也不用去,也平静了。想平静到它也平静了。


8月14日 ➂

快要痊愈的样子。

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遭虫子困扰的事,不晓得是雨水多了,虫子厉害了,还是我的耐受力问题,以前我爬山或进草丛或靠近花草都鲜少被虫子伤到的。也不太想频繁写到它,只是这一次也算严重了,特意记录一下。

总不能裹成一只粽子出门吧。我还是装作乐观又无所畏惧的样子,悄悄路过,但愿虫子不要嗅到我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