絮语

絮语 |「自然」

2020年7月3日

某天看了几个熊猫的视频后就一发不可收拾,直到今天还在看熊猫视频,乐此不疲。认识了一个叫“绩笑”的熊猫,憨憨的样子确实很憨。原来在熊界,该希望它们“熊生顺遂”。

我不大喜欢去动物园,也不大愿意看到那些被圈养的动物。我无法代替动物思考,因而无法判断它们的日子过得如何,只是偶尔看到某些确实瘦骨嶙峋的,似乎没有生气的动物时,心里就会隐隐不舒服。一方面,动物园确实能让人认识到大千世界的各种生物,由不得感叹自然界的魅力;然而,另一方面,作为一个总把目光落在小事小旮旯上的人而言,无论是动物园里的一草一木,声音,还是动物那貌似早已被训练过无数遍的表演,以及它们显露出的略显疲惫的走姿坐姿,都让我心生不安。可能小孩更容易感受到弥漫于动物园的快乐氛围吧。然而回想从前,我坐在看台上看海豚表演时,我也感觉不到多大的乐趣。

想起某次去水族馆,看到有白鲸的表演。在一个巨大的玻璃馆里,白鲸来来回回360度地向众人展示它那优美的身姿,有那么一刻,我觉得眼前的这一幕很美,美到我会幻想,或许它也喜欢这里。尤其当驯养师和白鲸在水下表演,最终呈现契合的一吻时,我会想,它和驯养师是有感情的。然而,当白鲸往返的次数多了以后,我又想,为什么它要不停地游来游去呢,是否因为空间过于狭窄呢,它不停地寻找下一个出口,然而这个四方体没有出口,无论它往返多少次,无论它把自己的身体游向何方,它终究都要折回来的。就是这样狭窄的循环,瞬间让我觉得水族馆是令人窒息的。尽管它以各色各样的摆设摆放来博得眼球,然而那种局促的空间,是无论用多么精心布置来体现的“极乐世界”都无法掩盖的。

大概因为自小生活在自然环绕的空间里,所以我认为的自然界是开阔的,无边无际的,天高任鸟飞的。水有水的神秘,树有树的姿态,动物有动物的灵性,人与自然是天然般和睦共处的。尽管没见过什么千奇百怪的动物,然而自然本身,在我眼里早已充满新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