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絮语 |「忽见月亮」

2019年11月11日

晚上,出地铁后,猛地抬头一看,看到月亮,心里竟有点感动。好像很久都没见过月亮了。它亮堂堂地高挂着,璀璨夺目。

细细想来,若问月亮是什么颜色的,大概也不好描述。估计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关于月亮的样子,似乎说起月亮,不由分说,月亮就是“那样的”。然而,月亮是什么颜色呢?说它是黄色的,不是,它不是正黄色,偏黄色,也不是淡黄色,可能用什么“黄色”形容都不太恰当;或许类似鸡蛋壳的颜色?但这么一说,又少了一点圆润的美感了,毕竟鸡蛋壳总给人一种硬邦邦的感觉;说它是白里透光吗,但它的白也不是纯白,一眼望去,月亮的内里藏着许多纹理,跟“白”字已然不一样了。不好意思地说一句,我倒觉得它有点像黄金奇异果的果肉的颜色。抛开黄金奇异果里面那些如同芝麻粒一般的黑籽,它整个果肉的样子,滑嫩嫩的新鲜质感,诱人的光泽,像极了遥远的月亮所呈现出来的光泽。我这么说不是因为我惦记着奇异果,而是吃着奇异果的同时又站在阳台看到月亮,便有了这奇怪的念头。

再抬头望去,月亮还是那样的明晃晃,不过比刚才看起来又小了点。

如此遥远,如此深邃,又如此宁静。感觉月亮能吸附人的所有的哀愁,只要凝视着它足够久的时间。

说起来,我今天穿了一件芥末黄色的毛衣。这个颜色听起来有点别扭,大概是5%的薄荷绿与95%的明黄色与深黄色揉杂在一起的颜色。虽说名字里有“芥末”二字,不过它与日料店里那一罐子芥末的芥末色,没有什么关联。我还不至于这么喜欢芥末。

月亮的自如移动是否也在窥视着这个人间呢。

当周围都安静下来后,感觉月亮又走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