絮语

絮语 |「晴好如斯」

2022年12月19日

晴好如斯。当真是我最喜爱的时分。每天沐浴着暖融融的阳光,内心是热的。只顾呆望,怕自己忘了阳光这回事,所以午后总会坐在阳台一阵子,感受它的漫游。多么惬意。

特别的是,今天陪家人到发热门诊,坐在车上,颇有种『我不入虎穴,谁入虎穴』的心情。不过,一路上,不论是滴滴还是周边的风景,也如往常。未到门诊的时候,便担心着要排很久很久的队。到了门诊,这种担忧也被证实了。成人与儿童的队列仿佛是两番情景。儿童的队列不足五人,而成人的队列足有五十多人。只是,先前设置的所有门槛通通取消了,只需扫码挂号接着报到就能慢慢等。

我习惯到这家医院,很多很多次都来这里,不论是急诊还是不急诊。心里还有点喜欢它的地点——远离住宅区,总觉得距离能隔绝很多东西,留下难得的清净。它的周围还有一条小溪,只是溪水都是乌糟糟的,不忍多看。

等待期间,本是安安静静的,突然间,有人大声喊,有小孩倒在地上抽搐起来了……我抬起眼一看,才看到倒下的小孩就在我前方的不远处。他是脸朝下倒在地上,可见发生是猝不及防的。人们都只是靠近,不敢碰,他的家长好像走开了。一瞬间,就有两位医护人员跑过来,其中一位赶紧把孩子抱起来,另一位则大声喊着:『XX,快点,赶紧过来……』。不一会,抱着孩子的医护跑着到走廊最里面的一间房。又过了一会,似乎是孩子的家长回来了,她站在大厅,有点懵,大概是不知道孩子到哪里去了,这时,有医护走到身旁跟她说孩子抽搐被抱过去了,她才慌慌张张跟着过去。又过了一会,有一位医护快跑着出来,一边跑一边喊:『剪刀,要一把剪刀……』她可能跑进了抽血的房间,不一会就在腋下夹着一把大剪刀出来,又回来那个房间。

我坐在走廊最外面的座位,隐隐约约能听到最里面的房间传出来的声音。等孩子的家长进去后,连连听到类似『没事了,现在没事了……』的话(但愿孩子无恙)。

问诊期间,发现医生也咳嗽得厉害,不过还是认真又细致地问了所有问题。从医生的口中也得知,这会有些药连医院都是缺的。

往常,在这个地方,有自动取药的机器,医护只需扫码,那些盒装的药就会咕咚咕咚地掉下来。现在,这个机器没有运作,只能依赖人工从药房运药过来。

我曾想,倘若能有自动机器人,往返于药房和这个门诊,是否能减少人工和等待时间呢。想象机器人能设置固定的路线,不论雨天晴天,都能不知疲惫地工作。只是不知道机器人能负荷多少。

无论如何,冬的晴,美一分也是一分的美。